学佛笔记

黄夏年:学者的学与修
2025-03-20 12:19

学者的学与修

黄夏年

学与修是佛教里的一个重要的内容,学指的学习,这里主要强调的是对知识性的吸收和教义理论的学习;修指修行或修持,狭义上指持戒诵咒、打坐行禅、修身养性,广义上指与佛教有关的一切事务都可纳入其中。佛教是一个强调智慧的宗教,其最终目的是予人以精神解脱,宗教的特点是有信仰,学是要人怎样去从理论上了解人生的真谛,怎样掌握人生和社会的知识,这些知识既包括一般世间的常识性知识,也包括佛教的人生观和世界观等教义理论学说,说到底就是为什么要这样做,应该做一个什么样人的问题,以此培养教徒的宗教理性信仰,建立正信。修就是要人去亲自实践解脱的方法,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即做人做到什么程度的问题,它可以起到培养教徒的宗教感情,亲近佛教,加强教徒的宗教感性信仰,不走邪路。

但是,近年来,关于从事佛教研究的学者是否有修的问题,是一直受到某些人议论的一个热点话题。有人认为,佛教本来是关于人生的学说,教人怎样做人,得到解脱,因此它是一种有关心性的学说,需要修习者去认真的体悟,在实践中将境界提升。但是自从佛教被西方学者纳入学术研究范围后,成为了一种纯学术的东西,变得与物理学、文学一样,成为一种专门供人研究的学问。学者将大量的时间花在看资料上,和做人已经没有关系了,佛学研究注重只在理字上。佛教的学术化使佛教偏离了正常的轨道。于是当今不少学者在研究佛法时确有不能解行相应之通病,学术研究人员轻视信仰,把佛教当成纯哲学、纯知识来研究,强调所谓研究的客观公正性,没有处理好学佛与佛学研究之间的互动关系。有人进一步指出,(此)问题关键主要看初发心,这是教界与学界佛学研究的分水岭。学术界偏重于知识、理论、思想体系的研究,把研究重点放在佛教名相、历史、考据等方面,把佛学研究本身看成是终极目标。这种研究佛法的目的与古德有本质的区别。古德从未把佛学研究作为终极目标,而是看作一种方便与手段,使之为修证实践服务。换言之,古德们不仅从理论上研究佛法,而且更强调从实践上体证佛法。正因为如此,很多学界的学者研究佛学的通病是能说不能行,对宗教经验更是无能为力。对这种说法,学界一直没有出来加以说明或澄清,但是由于这种说法关系到学界的研究成果的评判问题,我自己认为,还是有必要加以讨论的。

众所周知,20世纪以后,在中国形成了政、教、学三部分力量,特别是到50年代以后,此三种力量一直成为中国宗教中的一个特有的存在模式,政是政府,负责对宗教进行管理与服务的部门,教是宗教界,学是学术界。这三部分力量同时并行,互不隶属,他们之间只是一种平等交往和学问上的交叉关系。如果按照宗教界所说的学与修的关系来讲,那么只要是从事与宗教有关的人,都应该有学与修这两种情况,因为宗教需要体验,管理宗教与服务宗教的部门同样也要了解宗教才行,学者研究宗教更要有宗教体验,所以不管是研究宗教还是管理宗教与服务宗教的人,除了要学习宗教以外,还必须要有宗教体验。否则就无法体会的宗教界的宗教感情。

宗教作为一种学问,成为一种学术研究的对象,是在19世纪中叶开始的。中国的学术界开始独立于宗教界之外,则是始于20世纪上半叶,但是当时学术界的影响并不是很大,因为这时从事佛学研究的主要是一些学者的个人兴趣使然,至少国家没有给予扶持和资助。这时真正在学术方面有影响的还是一批以居士身分出面来研究佛教的群体,如著名的支那内学院的居士学者,即为其一。他们在学术方面所取得的成果,影响了后来的佛教研究,成为新中国佛教研究的渊薮,许多著作至今还是人们必读的参考书。当然在大学里确也有一些人在从事佛教的研究,他们的成果也是当今佛教研究的经典之著。

宗教有四要素,信仰是四要素之一,居士是信仰者,是佛教四众之一,也是佛教的护法,他们有学有修,因此对他们来讲,似乎不存在一个修的问题,他们所从事的学,虽然是一种学术,但这是为了弘扬佛教而作出的另一种努力。用佛教的话说,是属于文字般若,以文字来布施。虽然他们对佛教的一些问题有不同的看法,但是由于与僧伽同处在一个信仰圈里,因此他们的研究只是体会不同,分歧在于理解,修行则是一样。学者的研究在很大的程度上属于没有信仰,是一种纯粹的学术活动,但当时学界的声音很小,力量很微,而且与居士学者有诸多的联系,例如很多有名学者如汤用彤等人都曾经在在支那内学院学习过,有无修行的问题并不是显得十分突出。

50年代以后,受意识形态的影响和国家培养人才的需要,佛教研究开始纳入了国家的社会科学范畴。文革前,宗教属于受批判的对象,批评佛教是研究的主流,在极左思潮的影响下,学都被否定,则更谈不上什么修的问题了。

80年代以后,由于过去几十年里的宗教受到冷遇,人们对宗教知识必几乎一无所知,在新的春天里,激发了人们对宗教知识的渴求。这时受条件的限制,宗教读物成为畅销书,而宗教界宥于人才的匮乏,没有力量来解决社会上对宗教知识的渴望与需求,同时在经济上和体制上也多少限制了纯宗教读物的出版,于是撰写宗教读物,历史地落上了以从事人文学科研究为主体的学者身上。到现在为止,社会上广泛流行的一些宗教读物仍然是以学者撰写的为主,在这些著作中,有的是纯学术研究读物,有的是普及宗教知识的读物,良莠不齐,错误不断,因此引起了宗教界的一些人士的不满。也就在这时,宗教界通过办学办教育,出版教内的流通著作,以及举办讲经法会等等,宗教知识正在为很多人了解,人才不断长成,人们在阅读有关的宗教读物时,会发现有很多不同的地方,特别是在对教义理论的解释上区别更大,有的甚至是相反的说法,不知该如何看待?另外一些宗教界人士认为学习宗教重在体验,如果没有信仰就不会有正确地体验,就不能把握住宗教的内涵,所以对学者撰写的文字,表示出不屑。于是在学与修的矛盾开始出现。

看来,总是的焦点是在有无信仰?事实求是地说,从事宗教研究的人则更多的是来自于受过专业训练的教外人士,这些人有一部分人确实没有宗教信仰,确实是将佛教作为一种纯学术来看待,而且自认为其研究成果是客观公正的。学术界里经常在说进得去,出得来,其意思是说,研究佛教既要深入其里了解它的内部情况,同时也要跳出来,站在圈外来客观性地看待佛教。此犹如当事者迷,旁观者清。到现在为止,在这种思想指导下的研究,确实已经取得了很多成果,影响也越来越大。在这些研究中,其学术成果正在朝着精致化和细腻化的方向发展,很多问题都被分解为一个个单元,与东方宗教讲体验,重在悟的特点相背弛,也远离了东方宗教注重整体观的思维方式,正如太虚大师所指出:吾以之哀日本人、西洋人治佛学者,丧本逐末,背内合外,愈趋愈远,愈说愈枝,愈走愈歧,愈钻愈晦。

这里的问题是,学者是不是一定要有信仰,其研究是不是需要有修的体验,成果有没有客观公正?本来这个问题是没有什么争论的,学者进行研究是情理中事,然而由于他们的一些研究成果并没有得到宗教界的认同,于是才会出现这些不同的看法。佛教虽然是宗教,但是没有信仰的人来研究它并不是不可以,因为学者是将它作为一门学问来看待的,他们研究的目的,就是想用历史来说明宗教,而不是用宗教来说明历史。佛教是人类文化与文明进程中的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它的历史发展道路,是人类历史上的重要一步,此已成为大家的共识。既然佛教在人类历史有如此重要的地位,那么对它的研究必是不可缺少的,也是必要的,更是全面的。所谓的客观公正,是要以一定的历史史实来说话,这些历史事实,有的是依靠经典文字的材料,有的是依靠考古发现,有的是靠田野调查而获得的,并且在这些丰富的材料基础上,最后才能得出一个比较合理的结论来。例如,过去很多人都认为,中国唐代密宗的历史很快就衰落了,但是由于法门寺的文物发现,这一种观点也许会得到不同程度的修证。又如,在敦煌莫高窟藏经洞没有发现之前,关于禅宗的历史研究主要依据的是几部灯录和一些碑文,之后,由于藏经洞的大量资料发现,禅宗的研究开始有了重大的改变,仅一部《坛经》,就已经引起了许多看法,这些都是建立在一定的史料基础上的研究成果,既使是教界人士也许会有多少认同,而且这一部分研究成果,并不需要有信仰和有修行的人才能完成的,它只是在已有的材料基础上,通过科学地分析和归纳后,作出综合判断,不能说它没有客观公正性。

当前世界学术研究的一个重要特点和趋势是,学科分的越来越细,方法越来越多,交叉研究的情况明显增多,佛教的研究也无不体现了这种特点与趋势。研究佛教有文献学方法、考据学方法、思想史方法、哲学方法等,以文献学与哲学两大方法最为重要,堪称佛学研究的双轨。此外,还有新近输入的宗教学方法、社会学方法、人类学方法等。最近在学术界又涌现出诸如佛教文学、佛教教育学、佛教伦理学、佛教经济学、佛教艺术学、佛教美学、佛教寺院、佛教民俗、佛教史学、佛教宗派学等等分支学科,极大地丰富了佛教研究的内容。佛教之所以能成为当代中国社会科学事业中的一个亮点,就是在于它的长期历史文明和它的博大精深的体系,以及无所不包的丰富内容,由此才得到了学者的重视与看好,这是佛教的骄傲,是历代佛教徒对人类社会作出的伟大贡献。也是我们今天学者应该重视与弘扬的一部分宝贵的精神文化与人类文明的遗产!

但是任何事物都有自己的运行法则,佛教的研究也有自己的特点。按照现在的学术研究的特点,学术研究要有一定的学术标准,要有一定通行的研究方法作基础,要有一定的判别标准,这些都是学术规范,是没法改变的。研究佛教的目的,不仅在于揭示它的有效性和有用性,关键是对它进行一个全面的历史梳理,找出它的贡献与得失,其结果是既总结了古代的优秀文化遗产,又为今天和未来的佛教发展提供了历史的借鉴,以史为镜,照鉴未来,这才是佛教研究的根本任务!举例来说,梳理佛教思想的发展历史,用哲学分析的方法来研究佛教教义思想,将佛教的理论进行归纳分类,从中来看佛教的认识世界的模式,用伦理分析方法来看佛教的道德观,找出它在社会上的合理性,用历史的方法来看佛教在不同阶段的特点,总结它的得失,等等。特别是从佛教思想的层面来分析,看看佛教里面有哪些是合理的部分,并且仍然适用于今天的社会,哪些是所失的部分,不予再用,找出对治今天人们普遍出现的信仰迷失,人心浮燥的通病,这是历史赋于学者研究佛教的使命。当然也是直探佛陀的心源的一种方式。不过对这一点,当今学者做的还很不够,有待于进一步完善与深入。

应当指出,佛教界里对学者的研究也不是全部持否定的态度,有人就认为,尽管学术界研究佛学的目的不究竟或不彻底,然而也有其自身的特长,有值得教内学者借鉴之处。这些学术规范都有助于我们更有效地理解佛法。更重要的是学术界通过对各种文献的比较研究,参照新出土的资料,揭示了长期以来对佛法理解的偏失与错讹,对我们理性地理解佛法要旨起了不可低估的作用。

学界与教界在学与修的方面分歧,正如有人所说:由于受传统观念的影响,强调修行的人士一般认为学佛与佛学有本质的区别。学佛是效佛所行、修佛所证的行为。他们多讨厌知解,轻视学术研究,视之为形式化,把学术研究贬低为做文字游戏,认为只是在佛教的名相上绕来绕去。这里指出了学者与教徒之间的一个重大的区别。学者也许理性认识带的多一些,与教徒的感性悟解有根本的不同。学与修是一体的,两者不能够截然分开,有学必有修,学与修是辩证的关系,不能说非要去打坐持戒就是修,这种看法实际上是与佛的教说相违的,佛教有八万四千法门,要人在学与修上采取方便示法,看经书,读资料是学,再针对所见到的材料进行整理,还是一个学的过程。写文章,作结论,就其所得到的结果,是修,两者有直接的因果关系。其实用事实来说话,也就隐含了修的成分,因为它是受到事实检验的结果,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修是目的与结果,学是方法和手段。如果说,仅仅把学与修定位在知解与修持两个方面,这种定位未免有些过窄,有违了佛的初衷,也没有做到使用不二法门的观照方法,所以。对学者的学与修的关系,我们不能仅仅使用悟解的标准。应该更多地用不二的方法来理解与看待。

最后,以是否有宗教信仰和是否有修来作为评判学者研究成果的标准,是不符合实际的。20世纪里许多有名的佛教学者,但是他们不一定全部都是标准的佛教徒,可是他们的成果却受到了历史的检验,得到了教内外人士的认可,影响了一代又一代的后学。例如汤用彤、陈垣等人的研究即是如此。所以关键是看学者的研究成果是否正确,是否对社会有用,只有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就是佛教学术研究的试金石。

佛教是一个大海,许多研究佛教的学者在佛教大海里翱游之后,对佛教的看法都有不同程度改变。近墨者黑,近朱者赤,学者在深研藏经时,耳濡目染,不知不觉地受到了佛法的薰闻,自觉地对佛教抱有同情的态度,汤用彤先生在研究了佛教以后,就认为对佛教应持同情之理解与心性之体会的态度,这就是通过学而得到的悟解,所以学即修,修即学,两者是不二法门。

总之,我们对学者的学与修的关系,应该给予一个既全面,又准确和事实求是地客观理解,尽量避免那种将学与修对立起来的看法。关于学与修的关系,还有很多地方没有谈到,本文仅是抛砖引玉,将问题提出,求教于方家,希望引起人们的重视。

End

佛教学者

佛 教 学 者蒋 鑫在佛教信仰者之中,有很多人排斥佛教学者,认为他们只是把佛教作为一门学问研究,甚至对佛教的一些认识存在错误与扭曲,我一直思考着这个问题,总结一下佛教信仰与佛学文化的关系。佛教之所以流

学者:“感应舍利”的出现为何是“必然”

佛舍利信仰之本质,是一种灵骨崇拜,它同一般的图像崇拜是有很大不同的。佛舍利不是能随意造作出来的,所以对佛舍利的分之又分就成了一个必然要采取的措施。随着佛教的传播,佛舍利信仰的佛教地理圈也必须要随之扩大

太极初学者必读,为什么要首先了解中国文化?

中国文化源远流长,深刻影响着今日中国以及全球热爱中国文化的人们。在社会高速发展的今天,由于中国的日益强盛,快速学习以及通读掌握中国文化已成为今日社会的必需!但是,瀚如天宇的中国文化博大精深,想如何学习

黄夏年:佛教与非物质文化遗产刍论

佛教与非物质文化遗产刍论黄夏年近年来,我国各地政府热心申请世界文化遗产和自然遗产的活动,很多著名的地方景观都获得了文化遗产或者双遗产的通过,像四川峨眉山、乐山大佛,重庆大足石刻等地,已经获得世界文化或

黄夏年:首届中日五台山佛教学术会议

首届中日五台山佛教学术会议黄夏年1990年7月24日至28日首届五台山中日佛教学术会议在佛教圣地五台山举行。这次会议是由山西省五台山研究会举办的。历史上五台山一直是中日两国佛教徒进行宗教文化交流的地方

黄夏年:真禅法师的佛教文化观

真禅法师的佛教文化观黄夏年一.真禅法师在世时,我曾经多次见过他老人家。他是一位和蔼慈祥的长者,从来没有什么架子,给人留下一个非常亲切的印象。20世纪90年代,上海佛教界一直注重于佛教文化的建设,每年都

黄夏年:浅议佛教中的科学知识

宗教与科学始终是当前从事科学与人文学科学研究者最关心的话题之一。对这两者之间的关系,历来有不同的说法。有人认为宗教是科学的前身,科学是从宗教里面发展而来的,所以宗教往前一步就成为科学,反之科学后退一步

黄夏年:伏牛山云岩寺初探

牛山云岩寺初探黄夏年中国社会科学院 世界宗教研究所、北京,100732摘要:本文对明代伏牛山地区的云岩寺作了较深入的讨论,在考察现有的两块明碑的基础上,指出伏牛山云岩寺的确是伏牛山上一座五脏俱全的规范

黄夏年:悼念圣严法师

悼念圣严法师今天我在福建出差,路上接到李家振先生的电话,嘱我对圣严法师圆寂说两句话,我立即允诺,之所以我要这样做,是因为我对圣严法师的尊敬,当然也来自于我与他有过多次接触。我和圣严法师的交情不深,我们

黄夏年:释惟贤法师访谈录

释惟贤法师访谈录四川和重庆地区,佛教界人才辈出,释惟贤法师就是当代众多高僧中的一名佼佼者。他的传奇经历和丰富的学识,以及深厚的文化素养、高尚的道德情操,一直吸引了众多的僧俗两界大众。笔者自从事佛教文化

黄夏年:王恩洋先生与唯识学

王恩洋先生与唯识学20世纪初,中国学术论坛上刮起了一股佛学研究的风气,在这股风气中,佛学中的唯识学异军突起,它不仅有起夫先导之功,而且引起了学界的相当注意,一批僧俗学者都投入到此中,纷纷撰文著疏,对推

黄夏年:透过“神七”想到的宗教与科学关系

透过神七想到的宗教与科学关系黄夏年最近我国刚刚完成神七载人飞行,太空行走的高科技行动。国家增荣誉,国人增自信,进一步激发了国人的民族心、爱国情。载人航天是人类最伟大的壮举之一,对一个国家的政治、军事、

黄夏年:《坛经》的现代意义

一、宗教的现代意义何谓现代意义?这是一个很现实又很难说透的话题。关于现代意义的界定,在网上检索,没有见到任何一家做过确切的定义,因为这是一个见仁见智的思想,每个时代和每个人或者每个宗教与每个组织都有不

黄夏年:现代中国佛教界最早的出版物-《觉社丛书》

现代中国佛教界最早的出版物-《觉社丛书》黄夏年一九一八年夏,蒋雨岩、陈元白、黄葆苍(即大慈法师)等在普陀听太虚讲佛学之后,邀至上海组织研究及宣传佛学团体,以自觉觉他为义,名为觉社。各地社员各务其真修实

黄夏年:弘一法师与念佛法门

内容提要:弘一法师于佛学研究造诣精深,究明律学,倾心华严,深入净土,给后人留下了宝贵的精神财富。弘一法师对净土宗的念佛法门非常重视。他特别重视明代蕅益大师的佛学思想,对蕅益的念佛说佩服至极,又与当代净

黄夏年:七塔寺溥常法师的振兴佛教与佛教教育思想

七塔寺溥常法师的振兴佛教与佛教教育思想黄夏年七塔寺是宁波地区四大寺院之一,曾经在我国近代佛教史上做出过一定的贡献。当代著名的佛教领袖释太虚、释圆瑛、释寄禅、释道阶、释谛闲、释宝静等人都与该寺有着很深的

黄夏年:僧肇是怎样解“空”的

据说一代佛教宗师鸠摩罗什曾经说过:秦人解空第一者,僧肇其人也。也就是说,在鸠摩罗什看来,在关中带,能够把佛教的空的学说解释透彻的第一高手,非僧肇莫属了。僧肇对空的解说,主要反映在《维摩经注》和《不真空

黄夏年:太虚大师的与时俱进思想初探

太虚大师的与时俱进思想初探黄夏年内容提要:太虚强烈主张佛教要随顺世间,与时俱进。他在理论上阐述了佛教的与时俱进思想,指出不同时代的佛教有不同时代的思潮之特点,因此要重视和研究不同时期的佛教思潮及其发展

黄夏年:天台德韶与天台宗

天台德韶与天台宗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宗教研究所-黄夏年内容提要:中国佛教史上永明延寿是一位伟人,名师出高徒,他的师父天台德韶就是一位值得研究的名师。本文较详细地考察了德韶与吴越统治阶级和天台宗的关系,首

黄夏年:南北朝时期的戒德

东晋佛教界人士曾经译过《戒德经》一卷。最早记载这一经名的隋费长房的经录云:戒德经一卷或云《戒德香经》。该经由孝武帝世,西域沙门竺昙无兰,晋言法正,于扬都谢镇西寺兰取世,要略大部出。唐智升曰:戒德香经一

黄夏年:因而不施 施莫之广——关于“不施”的讨论

佛教以布施为其重要的法门之一,并视其为取得功德的主要方法之一。每个佛教徒都以布施作为自己向佛的光荣,寺院也因此获得了大量的收益。布施有法施和财施二种,法施是指用佛教的思想理论来劝人事佛,其中也包含了文

黄夏年:2003年我国的佛教研究综述

2003年我国的佛教研究综述编辑:黄夏年来源:闽南佛学内容提要:本文对2003年我国大陆的佛教研究情况,做了一个比较全面的综述。文章分为四部分:一,介绍了大陆召开的学术会议与出版的学术专著情况。二,介

黄夏年:佛教教育与学术研究浅议

佛教教育与学术研究浅议释迦牟尼创立佛教以后,佛教教育一直成为教界内外的宣教和弘法利生的重要手段。佛教教育的目的,一方面是为了培养人才,广宣佛法,另一方面是为了理论研究,深化佛说,佛教成立二千五百年以来

黄夏年:佛法不杀:佛教的战争观

佛法不杀:佛教的战争观黄夏年当前,世界已经进入了全球化与多元化的时代,中国佛教协会对新世纪佛教徒提出的要求是:开展与全世界各国佛教界的友好交流与合作,实现全世界佛教徒的大团结、大联合,弘扬佛教慈悲喜舍

黄夏年:太虚“人生佛教”思想初探

内容提要:太虚大师的人生佛教思想是当代人间佛教思想的渊源。本文对太虚大师的人生佛教思想做了较系统的梳理,认为其思想是产生于后期佛教衰落之时,当时理论与思想没有得到弘扬,特别是没有用在提升社会与人生道德

黄夏年:“中国佛教与五台山”会议综述

1999年8月28日至30日中国佛教与五台山学术研讨会在中国佛教圣地五台山举行,来自北京、上海、山西和台湾的佛教界和学术界的学者根通法师、杨曾文、陈扬炯、李富华、韩廷杰、张新鹰、方广昌、王邦维、薛克翘

黄夏年:佛法本身最有科学精神

有人觉得“佛经中确实谈到了一些法术,但仅是教会人们寻求大自在、解脱的根本智慧和方法,而绝不是教会人们如何寻求物质享受和精神享乐的智能和法术,佛经中之所以不过多的谈及法术和科学技术就在于要避免误导人们刻

黄夏年:2002年我国大陆佛教研究综述

2002年我国大陆佛教研究综述编辑:黄夏年来源:闽南佛学内容提要: 2002年,我国大陆的佛教研究主要反映在三个方面,一是学术著作出版,二是学术观点的发表,三是学术会议的举行。2002年我国大陆出版佛

黄夏年:义学大师溥常法师

义学大师溥常法师黄夏年?宁波七塔寺曾经留下了一本《《报恩堂宗谱》,里面记载了七塔寺系统的法徒子孙三百余人,但是在七塔史的历史上,除了开山祖师心境,中兴祖师慈运,重光祖师月西外,当代僧人溥常法师是不能不

黄夏年:谛闻法师的教育人才观

谛闻法师的教育人才观传佛教传入丽江是在元朝,但已无可考。明朝是汉传佛教对纳西族影响最大的时期。当时纳西族上层热衷于学习汉文化,送子弟到成都、昆明等地学习深造,这些人最后都通晓汉文,能用汉文吟诗作画,丰

黄夏年:20世纪俄罗斯的佛教

20世纪俄罗斯的佛教这是一个地跨欧亚两洲的国家,在其边疆贝尔加湖地区,生活着属于蒙古人种的布里亚特人、卡尔梅克人和图瓦人,这些民族都信奉藏传佛教。17世纪沙俄官员上书给沙皇的奏折和18世纪一些探险队的

黄夏年:从禅宗热中来看安祥禅

禅是什么?这是一个有很趣的问题。自从印度的佛教传入中国后,中国的佛教徒就一直与禅在打交道,可是时间越往后,人们就越糊涂,不知该怎样来谈禅、论禅、参禅,于是乎禅一时变得成为人们关注的热点,同时也成为时代

黄夏年:虚云大师与七塔寺

虚云大师与七塔寺内容提要:虚云法师是当代中国佛教的著名领袖,在他一生传奇的生涯中,曾经与宁波著名寺院七塔寺有过重要的交往。本文考察了虚云与七塔寺僧人慈运老和尚的一段因缘,同时又分析了虚云法师在七塔寺的

黄夏年:宝峰禅师的境界

《宗鉴法林》是一本介绍禅宗公案境界的书,作者集云堂以某一具体公案为例,然后再对此公案进行解说,之后再附上历代禅师的悟境,以此说明公案的作用。《宗鉴法林》卷三十六曾举金陵高峰寺宝峰智瑄禅师(海舟慈嗣)条

黄夏年:21世纪佛教研究的展望

21世纪佛教研究的展望当前我国的学术研究的现状是:佛教研究是社会科学和人文科学研究中的重要部分,而且正在处于上升的时期;就佛学研究的人才而言,中青年已经成为佛学研究的主力军,特别是近年来我国对佛教研究

黄夏年:学者的学与修

学者的学与修黄夏年学与修是佛教里的一个重要的内容,学指的学习,这里主要强调的是对知识性的吸收和教义理论的学习;修指修行或修持,狭义上指持戒诵咒、打坐行禅、修身养性,广义上指与佛教有关的一切事务都可纳入

黄夏年:中国大陆的改革开放以后的禅宗研究

中国大陆的改革开放以后的禅宗研究本世纪下半叶,禅宗热又在中国大地兴起。这股禅宗热的浪潮,与过去相比,其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一、来势凶猛,持续时间长。这次在中国大陆兴起的禅宗热,是以出版界开始掀起的

黄夏年:佛教与生态环境保护刍议

佛教与生态环境保护刍议黄夏年生态环境保护是当前整个世界所面对的严重问题,由于现今世界生态环境日益破坏加据,已经严重地影响整个全球的人类生活,特别是正在进入发展中的国家,生态破坏的问题更加严重,恢复生态

黄夏年:达摩与佛教文学和生活方式

达摩与佛教文学和生活方式在宋代,达摩对文人的影响可谓深刻,这可以通过流行的文人吟诗填词之中表现而看出来,而且这种例子非常普遍。苏轼是有名的文人、一代词宗。他的《海寺清心堂》云:南郭子綦初丧我,西来达摩

黄夏年:慈航法师的爱国爱教思想

慈航法师的爱国爱教思想◎黄夏年(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宗教研究所编审)摘要:20世纪上半叶,是中国社会剧烈动荡不安的时期,佛教也在这一时期承受了诸多的苦难与变动。慈航法师将爱国看作是己躬大事,亲自撰写文章

黄夏年:发展佛教教育,关心佛教界学者的建设

发展佛教教育,关心佛教界学者的建设释迦牟尼创立佛教以后,佛教教育一直成为教界内外的宣教和弘法利生的重要手段。佛教教育的目的,一方面是为了培养人才,广宣佛法,另一方面是为了理论研究,深化佛说。佛教成立二